2010年10月31日 星期日

格言紀錄

愛因斯坦說的:  所謂教育  就是在你把能忘的都忘了 還剩下來的東西

我剛想到的: 所謂鑽牛角尖  就是一直把注意力集中在無法改變的事情上  以此懊惱
還不如做些能夠掌握的事情!

禮拜五演講也有提到的: 人們喜歡真實的事物  所以不要用懼怕把你努力的歷程展現給他們  至少那看起來比大量印刷的公關文件誠懇多了

2010年10月25日 星期一

旅行的意義

這次的旅行雖不只是一個人  不過其實恰到好處
我和我朋友間的調性相合  彼此都很好說話
我們高中就認識了  研究所畢業後又一起創業
在他面前  我沒有一定要說話的壓力
所以  說實在  大部分時間我是在放空的

旅行的好處之一  就是放空
不想過去 不想未來 誰說人一定要想東想西才能活著
我們可以接觸到和自己生活型態迥異的人  事  物
不知不覺中  腦袋的連結得以重整  天底下還是有新鮮事

最後  旅行給了我們一個機會
跳脫固有的生活  把自己當成另一個人來扮
沒有人知道你從哪裡來  在那邊做了些什麼
就像你保有所有的記憶  但週遭的場景被reset
反正  旅途上見到的大多數人也不太會再相見
所以不妨隨興而為吧  拿出最真實的自己  或許有人應和!

就拿我來說  我是個迷失的人
因為家庭的型塑  我也不是個很好親近的人
我感情生活失敗  沒有女朋友
但在旅行中  面對短暫的邂垢
我感受到內心還能悸動
我也能展現少有的真性情
反正  我們大概不會再見
何不先把"現實"放下  好好珍惜當下

上海行之心得(五)



中華民族已經積弱不振了一百多年  期間內亂  外患不斷
台灣和大陸便是在這樣的背景下分離的  當中有太多的無奈與傷痛
現在台灣沒有一個強烈的國家認同  一部分原因就是有些人認為台灣大陸一邊一國
有些人則認為台灣應該與大陸統一才是個完整的國家
看  我們想愛國  但連個國家的定義自己內部都吵不完了
要打仗的話  就算面對國力是台灣數倍的中共  我並不怕死
但我想死得明白  有意義
在我看來  現在的台灣並沒有那麼可愛
可以理性評斷的歷史事件  被政客拿來當作政治籌碼  操弄成仇恨  民粹
許多政策都淪為政治口水  我們要吵個六七年的建設  大陸只要一年弄成
我看不到我們這一輩的理想和未來何在
而大陸走上改革開放後  也沒有那麼可恨
他們雖然有些土氣未脫  不過從這幾年他們的各式出版品看來
他們的領導人也懂了  關在家裡面自爽(如大躍進)是沒有用的
只有理性批判過去施政的錯誤  並加緊腳步向世界一流的國家學習
中國才能以最快的速度重返世界列強
近年來中共出版的大國崛起系列  便是這樣風潮下的產物

這次我見識到了整個國家動員起來準備一個活動的力量
每天在世博園區大概都會接收到四五封簡訊  即時告知哪些場館熱門不要再去
民眾會收到政府發放免費的票  鼓勵他們參與這個盛事
現在的中共  除了力求發展外  也積極參與世界的重大活動
而且很要面子  全力把各種爭取來的活動辦到最好  並要求全民一起配合
就世博來說  人民普遍剛剛富起來  但又沒有富到足以出國旅行
所以他們把世博當成不出國門就可以看盡世界的窗口
我感覺他們現在的路子是對的  只是改變需要時間
這點他們的國家領導人也知道  所以大力建設
只要台灣不踩到他們的底線  他們就把我們視為同胞

或許是平常聽了太多大陸負面的東西  覺得要平衡一下
所以講了這麼多大陸值得肯定的一面
當然  台灣有台灣的珍寶  例如民主的價值 人民的文化素養  我也覺得必須捍衛
不過只要一個東西真的好  我相信不必我們堅持
大陸也漸漸會往那個方向去的(以大陸的人口和平均教育水準  目前火侯不到)
所以我們  能不能少點內耗  多一點建設?

我這一趟下來  對於 中國近代史  毛澤東  社會主義  文革  更有興趣了

上海行之心得(四)



行程的第四天  我們前往蘇州  本以為是在那邊的朋友會開著車帶我們到處看看
後來他是給了我們一家當地旅行社的號碼  要我們打給"胡先生"  說可靠
除了蘇州車站後  我發現好多人在車站門口叫賣行程
大概是旅行業還在戰國時代吧  還沒有一家獨大的情形
後來和胡先生碰頭  他帶著我們去付錢給一個老頭
那老頭也是在陽傘下叫賣行程的攤販之一
隨後又叫我們跟著一個年輕人走  說是導遊
我開口問他  他又說不是我們今天的導遊
我看他似乎不是很耐煩  就懶得自討沒趣
在旁見機行事吧!  後來我們在馬路邊等"大巴"
那年輕人跑去和一個開小巴的朋友聊了起來
此時又看到陸續幾個遊客被帶過來  大概就是待會的團員吧
要不是看到這些團員  還真有被人口販子賣掉的感覺

最後  一個看起來像是老闆的人出現
那些大陸人又在價錢和行程上和他協議了一下
小巴來了  我們先繳的錢  先上
身為台灣人  我很直覺的不檔別人路  跑到最後一排坐
此時跑來一個福建姑娘 -- 玲玲  竟主動和我們攀談
我們聊到家鄉特色  文化差異  對於世博的見聞(她也有去)
這是我們此行第一次和大陸人聊這麼久
而後小巴停在路邊  我們下車  換成大巴  又併成更大一團
接著到了本日的第一個景點  北塔報恩寺  又一個年輕人出現
又強調他不是導遊  只是來過場  然後把我們交給寺內的導覽員
導覽員很快帶我們去繞了整個寺院  說明注意事項
進了禪房給師父祝福一下  跟我們約集合地點後
就讓我們自由活動  我和朋友以及玲玲就結伴爬塔
這幾天走下來  腿已經被鍛鍊得很強壯  爬到第三層仍然毫無感覺
但想說爬到頂好像也沒什麼意思  就下去了
一行人中  我一開始就注意到一個女生
年齡跟其他那些大叔大媽不同  我們應該比較談得來
一頭俏麗的短髮  讓我想到大陸著名演員海青在"媳婦的美好時代"中的扮像
氣質衣著方面  跟我這幾天看到的大陸女孩也不同
這種素雅的穿著  在台灣比較容易看到
大概是一個人的關係  比較沉默寡言  只顧吃著外面買來的玉米
我們剛從北塔下來  我看她想跟彌勒佛拍照  便主動要幫她照
照完後便很自然跟她聊了  原來她是西安人  是護士  這個月來南京研習
最後幾天放假  便一個人從南京坐動車來蘇州旅遊
當天晚上便要先回南京  晚上坐夜車趕回西安了
我呢  則是下午三點半就得先脫離這個旅行團去找朋友了  隔天飛回台灣
多麼短暫  偶然的邂垢  我第一個真正想認識的大陸人~
由於出來的時間離集合還有十幾分鐘  我們又聊了一會
進一步知道她大概三十了  叫她小柏(念白)就好
我沒有勇氣問她是否結婚生子了
有時候就留白  自行想像反而是一種美
她比較像我認知中的蘇州姑娘  講輕又軟  保守含蓄
反而是我們後來現身的導遊似乎是正宗的蘇州姑娘
但講話又快又急  加上雄壯威武的大嗓門  讓我很倒胃

隨後的景點是古城河水上遊覽  坐著船走馬看花
導遊在上面賣著撲克牌  介紹CD  我能想像這邊在八零年代時的破落  骯髒
後來是發現這些東西(包括儒家思想)可以賺錢  就把它撿起來賣
唉  我也不怪他們什麼  畢竟要先吃飽  才能進階到能夠辨別美醜的文化水準
我只期待我下次再來這個地方時  花同樣的錢  能夠看到更有深度的導覽
而不是一堆不懂歷史文化的人  空占著這片壯麗大地不知珍惜
接著到了"蘇州絲綢科學研究所"  乍聽之下好像很學術
說穿了還是一個賣絲製品的地方  蠶絲被  刺繡 等
導遊不斷強調絲的保暖係數是棉的三倍云云...
還好跟玲玲有得聊  我們早早出去聊天
結束時已經是一點多了
我們搭大巴(似乎又merge進來一些人  分兩輛車)去楓橋風景區
在導遊指定餐館用餐  我們點了五菜一湯  三人吃(小柏說她吃過了)
還有三罐王老吉  時間只有二十分鐘  導遊竟說"很夠了"
到最後真的是狼吞虎嚥了  吃完後就進入楓橋風景區
我只能說  這裡的建築真的很新  不知道是何時蓋的
搞不好科學園區靜心湖的園林都比它有味道
但反正老外搞不懂  只要能收門票就好
所幸我來這邊不是來看硬體設施的
我知道以大陸的人口  硬體的建設速度快
但軟體卻不是這樣的思維邏輯  和動員的人數多寡沒有直接的關係
大陸的文化水準要提起來  還有一大段路要走罷

眼看快要離別  我主動提議四個人一起拍  留個紀念
還跟小柏要名片  但她沒有  給了我電話
最後  我們在楓橋下  張繼銅像旁合照了一張
然後便坐船到停車處和她們分道揚鑣了
噢  對了  玲玲也是隔天要搭機回福建
所以我們可真是短暫的相逢啊

攔了很久的計程車  都有載人  也試過電話叫車
搭公車  甚至叫早上的導遊替我們發個車過來
都沒辦法  正當此時一輛空的計程車出現
解救了我們  我們便驅車前往朋友的公司所在地
蘇州的新開發區  金雞湖的圓融時代廣場
簡單的看過他的公司  他便替我們導覽這個區域
我看那建設的規模和速度  不禁替台灣感到憂心
當然也替朋友高興  他們卡到了一個好位置

隨後便趕六點半的動車回上海  不到七點就到了
但這樣就回住處似乎也太可惜  我便決定去豫園
找尋傳說中的南翔饅頭店  又去了上海體育館
把帶來的拍子拿出來  和它合照
在一個以桌球為國球的國家  這樣的舉動有點朝聖的意味


後記: 回來後跟appWorks一個大姊  就是我去蘇州拜訪的那位  提到旅行團的邂垢
她竟一付老氣橫秋的說: 你還年輕  你以後的人生還有八百萬次的邂垢
這只不過是其中一次  一棒給我打下去  真煞風景啊~

2010年10月24日 星期日

上海行之心得(三)



我是個網路人  但說實在這次去對於我產業相關的觀察不多
我既沒有這方面的安排  接待我的伯伯也並非從事相關產業  所以不意外


但有件事值得一提  他們現在的數位相機已經非常普及
不論何種階級的人  幾乎家家都有一台  而展館的東西無論看得看不懂
反正就跑去和它合照就對了  台灣有一段時間也是這樣
不過隨著時代的演進  我們也開始提升照片的質  一如提升旅遊的質
他們現在還在"我到過"哪裡哪裡的年代  而非"我體驗過"什麼什麼的年代
anyway  這樣產生的數位相機內需市場是大的  製造出的圖片量更是數以億計!
或許有很大的商業模式藏在裡面  值得我們去發想


另外現在是smart phone在這邊還不夠普及  要是有一天普及到像數位相機的程度
那麼世博或許可以出一個LBS  或是擴增實境的導覽  
不僅能節省大量的導覽人力和地圖印製的錢
還能讓參與的人即時查看過去意見/發表意見  


最後我認為排隊實在是件曠日廢時的工作
想想世博一天有幾十萬人在排隊  每個人花兩個小時就好
所耗費的就是幾十萬小時的時間  這樣的時間不知道可以完成多少事呢
而排隊時引起的推擠  可能爆發的糾紛  和體力不支也是一大社會成本
所以我便在排隊時苦思解決之道  想到一個來拋磚引玉一下
首先每張票都有一個獨一無二編號做為識別
入園後便可以該編號進入預約系統  提交你想看的場館
終端電腦會進行計算  對照每個場館每半小時可以消化的平均人數
合理安排每個人的進場時間  發送訊息給每個人
這樣每個人就可以在指定時間到分配好的場館憑票入場
序號不合的就無法進入  若是報到人數太少
一方面可以取消特定序號的預約資格  二方面可以即時發出廣播
通知說現在某某館還可開放多少人入場  先到先贏這樣
如此民眾便可有效率的利用在園區內的其他時間
若一個館真的在一天內無法消化掉這麼多人
那麼便以抽籤(電腦亂數)的方式來決定哪些人可以進場
還是不失為一個公平的做法 



怕忘記  這邊先寫起來
我們第一天去的場館順序: 城市足跡館  乘坐L5渡輪
義大利館  台灣館  亞洲聯合館三(含寮國 緬甸 阿富汗)  越南館
最後想去沙特(沙烏地阿拉伯)  但已經截止排隊
第二天的場館順序:  美國館  捷克館  希臘館  德國館
遺珠之憾:  西班牙館  法國館  瑞士館  沙特館  日本館

上海行之心得(二)


排隊的時間很長  我試著跟他們互動  例如眼神交會時點頭微笑
或是攀談  不過他們似乎也不太好聊  他們只和自己的家人或同鄉有話題  不太大方
這和我去歐洲  美國的經驗恰好形成強烈的對比  
眼前的這群人 外觀和語言是相通的  但我卻完全不曉得要如何跟他們開啟話題
就連說自己是台灣來的  他們多半也只會應和一聲  我想他們大多沒有經濟能力去吧
台灣之於他們  只是一個遙遠的符號罷了  這種感覺很奇妙  明明兩方講的話都聽得懂
不過大部分時候是沉默的  除非  你手上拿著什麼他們感興趣的東西(例如台灣館的贈品)
他們會主動問上一問  所以我想他們並不是害羞  他們是語言相通  但文化不通的人們


相反的  那些老外  外貌和語言都不同  但很多都很樂意和你聊  天南地北的聊
甚至主動告訴你當地的資訊  他們是語言不通  但文化相通的人們
我們這一代看了一大堆的好萊塢電影  接受西方教育  飲食  衣著等
淺意識早已植入那一套了  這點我在美國館時有明顯感受到
看他們的歡迎短片  就像在看一場好萊塢電影  好笑但事後回想好像沒什麼
(就是很多美國人在努力學習說"歡迎光臨美國"  當中很多自然產生的笑料)
接著是談美國精神的兩支短片  在講如何尊重每個小朋友的創意
讓他們能夠在童年盡情舒展  以及只要有決心便可以替世界做出一點改變
這樣的美國精神

據說美國本來不太想花錢參展  是大陸很想辦好這次世博  甚至替美國出錢蓋展館也行
這樣的堅持下才勉強弄一弄  弄出來的東西  好像是開展後一個月才好的
三段影片外加一個贊助企業攤位區  簡單介紹各企業的主要產品
以美國的實力來看  真的是很敷衍的東西  我想美國一個郡假如認真弄的話都不只這樣


這裡很有趣的現象還有一個  就是大多數的人面對問路都很不熱心
一般的路人也就算了  就連職責所在的公安  城管  頂多就是跟你講"前面"  "右邊"
然後又轉頭和朋友聊天  好像多講幾個字就要扣薪水似的
裡面勉強合格的只有俗稱小白菜的世博的志願工作者  他們由大學生組成
涉世未深  沒那麼油條  或許也因為他們就是選來要被問路的  受過專業訓練
比較不會展現出不耐煩的態度  但用詞還是"前面"  "右邊" 那套  我只好再三確認
美中不足是他們的服務比較僵硬  而非發自內心的那種服務熱忱
我想  以他們目前的文化進展來看  大概還很難做到"服務"的精隨
頂多是很生硬的去遵守老闆所訂定的守則而已  我在去"兩岸咖啡"吃東西時
就聽到幾個服務生排好隊  用像念經一樣的語調  很快的念完服務標語
鸚鵡學舌就是這樣吧!

上海行之心得(一)



回來後變拉哩拉雜寫了一堆  很長  沒什麼組織
所以我把它分段  希望讀起來沒那麼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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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  這是今天一早起來才有的認知

昨天早上還在上海  我是客人(台客?)  週遭的大陸人是主人
中午在澳門轉機  下午三點左右降落在桃園機場
搭巴士回台北  在君悅飯店下車  走路回租屋處
走過101  門口一如往常的人山人海  不一樣的是他們的大陸口音
不知怎地  竟然變得順耳了起來  反倒是台灣人較扁平的發音  我一時間不太習慣
現在  我是主人  他們變成了"陸客"  
呼  我那時昏昏沉沉的  心似乎還沒有回來

這次的上海之行  對我來說不僅是第一次去大陸  也是我第一次全自助旅行
沒有家人或長輩的同行  沒有旅行團幫你做旅遊計畫
機票我訂的  住處是找到爸爸的朋友願意接待
行程也是我安排的(半天上海 兩天世博 一天蘇州)
最後  這也是我第一次隻身到國外參加這種大型的博覽會
所以  不論過程如何  我想都會留下難以磨滅的記憶吧

一些朋友聽到我要花兩天看世博  覺得不值得
更有些朋友認為  世博已經是舊時代的東西了  以前資訊不發達
所以像這樣把各國的東西聚集在一處  供大家參觀  是比較有意義的
現在網路  數位相機與攝影機  等各種資訊記錄與散播的工具如此廉價
一個有心的人  可以透過電視節目  報章雜誌  網路搜尋
花一點小錢就可以鉅細靡遺的了解世博的內容
根本不必舟車勞頓又曠日廢時地跑到現場去看
如果你關注的是世博會的內容本身  那我覺得上述的方式確實是C/P值最高的
然而  我關注的卻不是這個東西  我想看的是人
是中國人  是中國的老百姓如何去看待  去參與這個國家級的盛會
我想深入其中  去傾聽他們說的想的  而不是跟著旅行團  走馬看花之外
每天還是自己台灣團員內部湊在一起講話  

另外一個原因是比較儀式性的  
對我來說  北京奧運乃至於這次的世博
宣告了中華民族的重新崛起  確立要成為泱泱大國的決心
中國開始打開國門  歡迎世界各國  這是歷史上的大時刻  
身為中華民族的一份子  我認為我必須親身參與之  否則將來會後悔

我不太喜歡往人多的地方擠  排隊更是我鮮少有的舉動
不過為了上述的目的  我做好了心理準備
畢竟要去的是世界人口最多的國家  人不多是不可能的
本來挑十月底的目的是為了不要和大陸黃金週人潮衝突到
還有看看閉幕前夕是否人會少點  結果恰巧相反
大家都抓緊這最後的幾天來參觀  各省組成的旅行團都有
我們入園區時平均每日人數約在七十萬上下  還有上升的趨勢  
在排隊和參觀過程中  我發現許多小現象(這便是我想觀察的)
例如:
後面的人明知道你也在排  一遇到有縫隙的地方  咻的一下  就會插到前面去
看展品時  你明明聚精會神的在看  就是有人會把你擠開  
或是插到你視線前面(如果你距離展品距離太長)
我們在台灣走路會自動閃避  避免碰撞  
不過這裡的人只要不是迎面對撞  大概都不太會改變行徑路線
肩膀相碰  背包被撞到  推擠  等  在台灣會引人白眼的舉動  在這裡是十分稀鬆平常的
只要沒有公安或是園內保安維持秩序  就馬上會有人想跨越欄杆或是鑽洞
一次跳到隊伍的前面或是直接進館
我就曾經聽過一個大媽說"要排的路這麼長  我也顧不了文明了啊"  說著就翻越欄杆了
園內的安管看起來是十來歲的小夥子  對著可以當她祖母的老人也是大吼大叫的
不過那些老人似乎對他這種態度也不以為忤  好像這一切都是天公地道的
沒有特別講的話  進入一個播放廳永遠是最近的位置先被占滿  好像多走一步路會要命似的
後面的人又拼命湧入  因此入口處擠得水洩不通
另外大聲喧嘩  亂丟垃圾  吐痰  這些台灣也有的現象
在這邊的程度則是提高不少  基本上就像是沒什麼不對的行為  
我對這些行為固然反感  但立即伴隨而來的是哀痛
過去六十年來  究竟在這片大地上發生了哪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讓其許多人民變成不懂得尊重別人  敬老尊賢
面對不公義(還是他們根本不曉得何謂公義?) 事時死疾的沉默
兩岸百姓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主義啦 思想啦  切成兩半
彼此不相往來  甚至仇視  而真正懂得這些思想的  幾稀矣
或者  執政者也不希望人們真懂罷  只要遂行他的政治意圖即可
唉  爭來爭去做啥  我們都只是被風吹來吹去的沙粒而已啊
想到這  我不禁眼眶發熱


2010年10月14日 星期四

佳句節錄


最近在Facebook上看到某個朋友的發言 看起來應該是原創性的東西
覺得很不錯 怕隨著時間過去慢慢被擠下去 便收錄於此
Vivien Chen:

用1分力氣想到了一個idea, 要用10分的力氣去實現他, 再花上100分的力氣去經營他, 也許還需要1000分的力氣去收拾他, 看起來好像吃力又不討好, 浪費時間C/P值又不高, 但這是身為一個人類努力自我實現的軌跡。


我能留下什麼樣的軌跡呢?  看似很努力  但要往哪裡走  其實我還不確定

2010年10月7日 星期四

危機感


我是那種  危機感很重的人
或許有時候外表看似漫不在意
但這種因子確實存在  並且時時刻刻提醒我它的存在

從我升學的軌跡就可以看得出來
我國小念的是新竹的實驗中學國小部
這是有名的貴族學校  因為我爸在工研院工作我才得以有機會進去
接著國中我沒抽到實驗的國中部  本來學區是培英  但我爸聽朋友的話
把我轉到了三民  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人生的轉折
我按照我自己的標準念書  用最低限度的努力完成作業
不知怎地  我很曉得  也很熱衷此道
所以我國中的下課時間可以說過得很愉快
每天都像沒有作業似的  考試  我一直維持在第四或五名左右
(前三名被三個神人等級的女生霸占了)
但說驕傲嘛  並不會  我非常樂意教別人
藏私的念頭幾乎沒有出現在我腦海裡過
說壓力大嘛  也還好  我並沒有花很多腦筋在突破到前三名
我就像一株小草  有自己的成長曲線  只追求自己設定的目標
當然啦  我的目標也會參考外界的評價  只是我內心還是有個清楚的聲音
告訴我做到怎樣是夠了  做到怎樣應該可以期待到怎樣的成績
很慶幸的是我的要求標準並不低  如果我能讓自己滿意
那外界環境大概也會滿意

後來高中聯考  結果揭曉  我只考到了第二志願
平時跟我成績在伯仲之間的同學  考上第一志願
我沒有難過太久  或是失去對自己的信心  就恢復往日的那種生活型態
其妙的是我的成績還是大概就在四五名左右(即便高中的同學素質平均一定比國中好)
我還是處在一個跟國中時差不多的相對位置  還是跟國中一樣
自我感覺良好  覺得對於成績自有分寸
高二要選組前  學長恐嚇我們  在這個學校要選理組
要全理組前十名才一定有大學念  要前五名才可能考得上國立大學
我不慌不忙的按著自己的方式走著  結果大學聯考時
我是我們那屆理組第二高分的  我考上了中央
而當初高中考上第一志願的同學  我後來才得知他大學考得一蹋糊塗
而選擇了重考

然後  我的人生就是這種模式  不斷重複  大學如此  研究所也如此
總是進了一個環境  適應  用最輕鬆  但自己又覺得有意義的方式去在這個環境中生活
我省下來的精力  會用來"和人產生連結"  這是我覺得最重要的事
而從事後結果論  即便我花了不算多的力氣來做當下義務要做的事情
取得的結果總是算不錯的  我在一個環境中  總是會佔到一個"next to top"的位置
就算我一開始進去的程度是以後段之姿...
我認為是因為我的個性剛好符合一種  說不出來的道
很容易因為一點小事而自滿  而短暫的得意忘形
但又不至於到真的長期以為自己強到破表
多數的時候我仍然是兢兢業業的觀察環境  埋頭做自己該做的事
兩種矛盾的人格  同時並存在我身上
正因為容易自滿  所以遇到低潮時  只要一件小事  我就從裡面爬出來了
正因為兢兢業業  所以不論別人怎麼誇獎我  我幾乎不曾"打心理開心"過
我內心深處知道自己還差得遠
這兩種特質假如只有單獨存在(我都看過實例)  必定活得會很辛苦
感謝上蒼讓我同時擁有兩種看似不可能並存的特質

就我的自我觀察  自滿的性格是我的基調  我存在於血液裡的因子
(其實要細講  也不是容易自滿這麼簡單  那可能要另開一篇文章細寫了)
而兢兢業業的性格   我不曉得這種個性是何時養成的
或許和我爸從小的耳提面命有關
從小學高年級開始  每逢寒暑假這種長假  可能是頭一天  可能是第二天
他就會要我們去訂定這次的時間規劃  希望我們可以好好的利用時間
包括我高中  乃至於大學時代也都有被他這樣"善意的提醒"
"不要以為你考上國立大學就能高枕無憂了..." 言談間大概會出現這樣的話
現在回想起來  雖然我訂的計畫沒有一次有確實達成的
不過倒是養成了居安思危的(好?)習慣
截至目前的人生中  很少覺得自己"夠了"
即便是一般人認為應該可以放鬆的時刻(例如年假)
也總是想這想那的  雖然我表面上不會承認
但就自我覺察的結果去反推  我似乎把純然的玩樂視為是一種罪惡了
所以在休閒的時候  我腦中有時會出現很奇怪的想法
可能是之前想充實某種知識的念頭  或是之前想不出答案而暫時擱置的問題
每當這種想法出現  我八成又會眉頭一皺  陷入沉思  過不久又不了了之
整個過程唯一確實有達成的  竟是我的休閒被中斷  這樣的事實

看起來好像挺慘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  如果沒有這樣的機制
或許我就會過著  自我感覺良好  得過且過的日子了